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，轻轻叫唤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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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电梯到了一楼，缓缓打开了门。

那辆车很平常也很陌生，应该是她叫的网约车。
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，立不住脚。
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，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，反对也没用。”
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等她出去后，程子同也要站起来。

符媛儿不愿意：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
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
“不准再想他。”他在她耳边说道，以命令的语气。

她每次都那么傻，总是中了他的计才反应过来。

但她做的这一切，不就是说明了她在意吗？